周羡正抬脚上车,被他这么一说,脚底一滑,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了,他瞪了常康一眼,“恶心吧啦的干什么?谁惦记你了。”
他说着,将马车帘子一摔,上了马车,坐到了池时的身边。
“那间雅室,应该只接待特别的客人。如果周遇那幅画的意思是,有人在那个地方,瞧见了他拿吏部的事情换银钱。那么这个人,有四种可能。”
“东家,来端首饰的胖掌柜的,还有送茶点的田三儿,还有贵客……这家银楼,显然不是那种达官贵人喜欢来的地方,里头的首饰样式,都比较老旧。都金银,少玉石珠子什么的。”
池时点了点头,她可不信那间屋子不待客。
周羡都没有亮身份,她同久乐演的是那种兜里有钱,但是地位不高的纨绔公子哥儿,就这么闯进去,胖掌柜的也没有阻拦住。那么其他能够进去的人,应该也不少。
是以,当时是谁看见了,当真是很难查证。
“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,那个瞧见了周遇的人,很可能就是凶手。他凭借自己看到了这件事情,来威胁周遇,是以周遇方才画下了那么一副画。”
“周遇极有可能,也是被这个人,引到了凉亭之中,然后杀害的。而同理,他也可以这样对待杜春丽,拿着杜春丽的秘密,引着他去了凉亭,然后将其杀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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