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时听着周羡的话,轻轻的嗯了一声,“那副画中,周遇递给了地方一个信封,收了银钱。就算看见了又如何,不认识他的人,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那个人,认识他,还很熟悉。而且,这个案子,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,那就是凶手是如何每次恰好在人发现尸体前,在桌面上摆上一壶热茶的?”
“在这屋子里的人当中,有两个人,有这个便利。第一个便是那个东家,他当时是京兆府的捕头,捕头通常对京城的情况,十分的了解。”
“而且,捕头通常都是卷宗里的隐形人”,池时说到这里,顿了顿。
理由很简单,因为卷宗也是人写的,就算有目击证人,瞧见有捕快在凶案现场出现过,那也容易被搪塞过去,写卷宗的人,自己是执法者,又怎么会轻易的怀疑,同样是执法者的同僚呢?
就像若是她同周羡出现在同一个杀人案里,她在心底里,也会下意识的认为,周羡不在凶手的范围之内。
周羡笑吟吟的看着正在分析的池时,不枉费他多留了一会儿,还掏了钱买了一块印章,“这第二个,你怀疑那个沏茶的田三儿对不对?我后来又得知了一些消息,方才会怀疑他。”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为何一瞧见田三儿,便急匆匆的走了?同时,还怀疑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