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问渠看着爷爷,没有说话。
同学的妈妈?
哪个同学?
肖一鸣不可能,那就只有程漠。
孙问渠有点儿惊讶,这小子到底瞒着自己做了多少准备工作?
“水渠啊,”爷爷话说得很慢,透着疲惫,“爷爷是真的想不通啊,可是想不通也得通啊,毕竟这是我孙子啊。”
“爷爷,方驰是你们带大的,有多在乎他我知道,他也一样的。”孙问渠说。
“既然你来了,我就问问你,”爷爷说,“水渠,你比方驰大,爷爷也看得出你经历的事不少,他现在对你是一脑袋扎进去了,拉不出来……”
“嗯。”孙问渠应了一声。
爷爷顿了顿:“那你呢?我是过来人,二十岁和三十岁,谈……恋爱的时候,想的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是不一样,”孙问渠吸了吸鼻子,偏过头打了个喷嚏,又抽了张纸巾按了按鼻子,“说实话,我……爷爷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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