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不能着急。闻砚桐暗暗想,必须从长计议。
牧杨看了一眼缩着脖子溜走的闻砚桐,好笑道,“禧哥,你瞧瞧把人吓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池京禧轻蔑的皱眉,“畏首畏尾,从土洞里扒出来的耗子胆子都比他大。”
“今日你救他一命,这小子竟然连声谢都不知道说。”程昕道。
池京禧嗤笑一声,“我又不是为了救他,何须那一声谢。”
“也是,”程昕道,“不过你方才拿箭做赌太欺负人,谁人不知你有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术?倒是白白浪费了收拾姜家的机会。”
池京禧敛眸,“要收拾姜家,机会多的是。”
许映泉慢慢走到武场,子堂的人便站成了整齐的队列,没人再说话。
闻砚桐则远远看了池京禧一眼,不期然发现许映泉在盯着她,便慌忙迈动脚步,继续绕着武场走。
一下午倒没给腿锻炼得多好,反而是用拐杖的技术熟练了不少。
闻砚桐是真的走累了,寻思着找一个许映泉看不见的死角偷偷歇会儿,谁知刚停下就碰见了赵夫子。
“夫子好。”闻砚桐礼貌的打招呼。
“你腿不是伤了吗?作何还跑来武场上课?”赵夫子不知道是凑巧路过,还是来武场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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