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夫子说我这腿越休好得越慢,于是叫我多锻炼锻炼。”闻砚桐瘪着嘴,眉毛撇出委屈的形状。
赵夫子见她满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,便道,“这许夫子当真是以为学生都跟他一样是皮糙肉厚吗?万一这一走动伤到骨头该如何是好啊!”
闻砚桐立马赶驴下坡,“我腿好疼啊——”
“你别走了,正好我有事要找你,”赵夫子突然正气凛然,“我去跟许夫子说。”
闻砚桐一听当即乐了,兴颠颠的跟在赵夫子身后,害怕喜悦从眉梢溢出来,她便把头垂得低低的。
赵夫子领着她走到许映泉身边,“许夫子,闻砚桐的腿是骨头错位,这头先的几日必须躺在床上好好休养才行,怎么能叫他在这走呢?看看把孩子疼成什么样了。”
赵夫子的声音不小,子堂里原本正练平射的众人立即投来视线。
闻砚桐个子不高,加之又瘦,即便是裹了厚厚的棉袄也没显得臃肿。额头上冒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,擦汗的时候还不小心把棉帽蹭歪了,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。
她装可怜很有一套。睁着大眼睛,巴巴的看着许映泉。
许映泉虽是武将,但身上没有草莽气息,反而像个文人,低沉道,“可是他已经在床榻上躺好几日了。”
“你看他这模样也知道他身子骨弱,多躺几日也是应该的。”赵夫子叹道,“眼下我有事与他说,就先带他走了,往后的武学课让他适当锻炼便是。”
许映泉颔首,“赵夫子慢走。”
闻砚桐心里都乐开花了,还是装着难受的模样老老实实的跟许映泉道别,而后才裹上了搭在武器架上的耗子皮慢慢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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