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零年代名义婚姻

49、猪队友

沈溪嗔怪道:“咱俩两口子,你跟我客气啥。”

吃完饭,沈溪想去邮局给金专家打电话,陆岭非要跟着她去,好在邮局不远,陆岭把她当拐棍,还蹦蹦跶跶的,速度也不慢。

金专家的团队非常敬业,他们有带回去的血液样本和各种鼠类要处理,晚上还在病毒研究所,沈溪拨通电话,跟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,两人又回了家。

看他一直这么蹦跶太消耗体力,沈溪就让他安静坐着,两人聊到八点多,沈溪去洗澡,洗完澡回来,陆岭也要去洗澡。

“要我帮你吗,不要弄湿伤口。”沈溪叮嘱。

陆岭回道:“知道,不用你帮。”

等他回来,看沈溪的头发还湿着,拿了条毛巾给她擦头发,乌黑柔顺的头发像流水一样倾泻下来,衬托得她肤色晶莹,齿红唇白,不刻意却带着妩媚,陆岭觉得全身血液加速流动,口干舌燥。

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,说:“差不多干了,你躺下,这些天你应该很累,我给你按按胳膊跟腿。”

沈溪其实也没那么累,但她还是顺从地躺下,陆岭挤坐在沙发边缘,给她按摩胳膊。

她想不到他能这样贴心,可见他在很用心地对待她。

“你手劲太大了,轻点儿。”沈溪说。

陆岭不断调整手上的力度,按到腿时,他说:“劲儿太小了,没效果。”

沈溪脸有点热,看陆岭分明很认真的样子,可她自己想多了,她轻声说:“你别按了。”

陆岭停下手上的动作,看她面庞透粉,问她怎么了。

沈溪朝他张开双臂:“我想抱抱你。”

陆岭用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,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,没有抱起她,而是自己也上了沙发,悬空在她身上,黝黑的眸子更加幽深,英俊的脸离她只有半尺。

沈溪被他禁锢在一个小空间内,推了推他说:“压到你的伤口了吧,伤口疼不,等你好了点再说。”

“没事,小伤,让我亲亲你伤口就不疼了。”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,声音低沉好听,热气拂在她颈间,沈溪的身体完全软了。

想不到他还会说这种话,原来以为他只会说些不中听的,那是对他多大的误解。

沈溪脸红红的:“要不我在上面吧,不会压到你的腿。”

陆岭看着面前艳若桃花一样的面庞,被亲吻过玫瑰花瓣一样艳丽的双唇,心头一热,为了避免她说俯卧撑,他已经在钻研新姿势,没想到她提出这个姿势。

他的小媳妇还真可以。

可她只是说得热闹,行动起来完全不行,陆岭被她弄得上不上,下不下,只好翻身,自己来。

他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伤,沈溪不时要提醒他注意,还得按他的要求叫她岭哥哥,特别刺激。

第二天早晨,依旧是沈溪睡着,陆岭起床做早饭。

他在沈溪额上亲了一下,下床去洗漱,然后去厨房,他这回没蹦跶,走路姿势可是正常的很。

两条长腿强劲有力,没有半分受伤的样子。

做完饭,他就坐在客厅看书,听到屋里有动静,他又蹦跶进去,跟她说:“饭做好了,起来洗漱吃饭吧。”

这几天沈溪太快乐了,她跟陆岭哪都没去,就在家呆着,陆岭精力和体力超级旺盛,也不顾腿伤,每天都把她折腾得跟腾云驾雾一般。

知道把她要得太狠了,陆岭还每天给她做好吃的补身体,其实是她来做,他给打下手。

沈溪开始幻想,要是有那么一个时空,就她跟陆岭两个人,不用担心吃穿住的问题,什么都不用去考虑,就他们俩腻在一起也挺好。

第四天是个周日,陆岭有事儿需要外出,沈溪拿了两卷纱布和药粉出来,说:“你也该换药了,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吧。”

陆岭连忙拒绝:“不用换药,就这样就挺好,很快就好,就别麻烦了。”

“还是换一下好。”沈溪坚持。

陆岭还是拒绝,并且说他时间紧,马上就要走。

这时,正好赵若兰来找沈溪,说要回去看赵师长,约沈溪跟她一起回去。

沈溪担心地问:“你的腿能行不?”

陆岭点头:“可以,你不用担心我,路上注意安全,早点回来。”说完,蹦跶着走了。

望着他的背影,赵若兰说:“陆副团走路也太吃力了,真敬业,真让人感动。”

沈溪微叹口气:“他就是这样,工作第一,劝都劝不住。”

而陆岭,蹦跶过转角,就把腿上的纱布给拆了,恢复了正常的走路姿势。

看赵若兰心事重重,沈溪问她怎么了。

赵若兰说:“就那王大姐的事儿,我没跟你说实情,王大姐说是保姆,其实是我看我爸自己太孤独,想给他找对象。我其实是找了个年轻没家庭负担的人,想让她跟我爸相处一段时间,看能不能产生感情。可我爸对王大姐有意见,想让她走,王大姐不肯走。”

沈溪虽然猜测赵若兰是想给她爸找对象,可亲耳听着赵若兰这样说,还是很吃惊。

女主还真的要给她爸找对象,不是说说而已。

很替赵师长尴尬。

只是个保姆,直接辞退不就行了吗?

沈溪八卦之心大盛,连忙问她是怎么回事。

原来王大姐开始在赵家还挺拘谨,后来这家连个女主人都没有,赵师长经常不在家待人又宽松,她就逐渐活泛起来,跟赵师长能说上话之后,先是让赵师长帮忙给他们生产队买平价化肥,赵师长觉得这是生产队的事情,就帮了她。然后她又让赵师长帮忙给生产队社员找务工机会,其实都是她的亲戚。

她甚至还说生产队里谁家的儿子给首长当了司机,现在可风光了,家里啥事都能给办。

她在首长家当保姆,也要给乡亲们办点事。

就是一种一人还没得道,鸡犬已经升天的感觉。

沈溪听着好尴尬。

赵若兰说:“我觉得这样也不行,再说我爸也让她走,就跟她说这事,她就哭,说她当保姆当得好好的,就想在这儿干一辈子,也没犯错,为什么让她走,她一个寡妇,婆家不要她,娘家连她住的地方都没有,哥哥嫂子兄弟弟媳也容不下她,她能去哪?”

“送都送不走,我这是请了个麻烦来了,怎么办,怎么办?”赵若兰摇晃着沈溪的胳膊问。

“还能怎么办?强硬地让她走。”沈溪说。

“可她哭得特别厉害。”赵若兰麻爪了。

别问,问就是后悔把这样一个人请到家里来。

“那她的人生总不能由我们来负责吧。”沈溪想了想,说,“那把裴副连长找来呀,他请来的人,他负责带走。”

那还能怎么办啊,找男主呗。

赵若兰点头,只能这样了。

俩人回到船山县军营附近,沈溪就说:“现在就把裴副连长叫过来。”

赵若兰去叫,裴栋梁自然马上请假,来到军属大院。

这军属大院他是第一次来,每次经过都觉得恢弘的石砌大门跟门口站岗的士兵特别威风,至于出入的人更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。

他站在门口,暗暗发誓,他一定要出人头地,以后也要住到这样的军属大院。

王大姐脱离农业劳动之后,明显白了胖了,气色和精神也好,还知道收拾打扮自己,本来挽成发髻的头发编成辫子梳得溜光水滑,赵家无人的时候,竟然有几分女主人的安闲自在。

赵若兰跟她说让她回去的事情,她又抹起了眼泪,把她那些难处又说了一遍。

她在这儿呆得很舒服,真不想走。

沈溪终于理解赵若兰为啥麻爪了,就是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样子,我没处去,你总不能把我赶出去吧。你让我走,我走投无路,我就活不下去了,我就要寻短见。

所以,你不敢让我走。

裴栋梁说:“表姐,赵师长家不需要保姆,咱回生产队,等我以后再给你找个好活儿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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