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间牢室,下官让人引大人过去。”
“不用,看守她的人也都撤走,她不敢跑。”
说着,他已经站起身从李继身旁走了过去,一面走一面抬手解下身上玄袍,搭于臂上。
牢狱中的霉臭味很重,但也将他身上的木蜜香气衬得十分浓郁。
席银抱膝坐在角落里,夜深人昏沉,已然是有些意乱情迷,却被那阵熟悉的木蜜香气陡然惊回了神。
她抬起头,一大片青灰色的影子就落了她一身。
张铎立在他面前,没有戴冠,只用一根素带松束其发。
灯枯焰弱,人寂影残。
“公子……”
“手。”
他什么都没说,只吐了这一个字。
席银怔了怔,这才猛地发觉,自己的手竟不知什么侍候伸进了自己的衣襟,手掌下压着一团柔软的凸起……
她吓得连忙将手抽了出来,面色绯红,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。
张铎没有再出声,将臂上玄袍抛在她身下的莞席上。
她哪里还敢去受他的好,慌道:
“奴不冷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冷。但你要知羞耻。”
她一怔,五脏乱撞,什么也顾不上了,拼命地夹紧双腿。试图把身上那些‘卑贱’的知觉逼回去。然而,还未见效,却听他喝道:“捡起来,裹好!”
她不敢再辞,连忙伸手去把那玄袍捡起来。
她实有一身老天恩赏的身段和容貌。饱满的**在单薄的囚衫下若隐若现,腰肢柔软,乱了情的眉眼,盈盈若含秋水。
张铎看着她裹衣,冷声道:“轻贱自己的女人,最易被这洛阳城中的男人凌虐至死。你在青庐,看过那十几个为岑照奉茶的家妓,什么下场?”
席银十指紧抠,顺着他的话回想起了青庐前血腥的那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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